贫铀的子弹(被诅咒之人自救阵线):内战于世界尽头
  07:43pm
  15th-January-2020
  布易斯诺艾利斯省,伊图萨因戈
  叛军和政府军控制区交界处
  天色渐暗,炮口焰、冲击波卷起的灰尘和用来指示弹道曳光弹,将城市的西北角映的宛如演唱会。
  各种热武器装药和发射药爆燃产生的声波在楼宇之间来回反射。
  传入耳中的枪炮声在响度、音调和音色三个维度比交响乐更富有层次感。让人听的昏昏欲睡。
  长着羊角的黑发少女架起一把仿造的精密国际AX50狙击步枪,从三楼外墙底端凿住来的缺口向外望去。
  “一个,两个,三个..七个”
  瞄具内的十字线轻轻划过这七名穿戴外骨骼的阿根廷政府军小队。
  两百米外的目标们毫不知情的沿着街道两侧的建筑,向被抛弃之人自救阵线控制区的方向搜索推进。
  他们身后二十米的有一辆涂成灰色的Titus防地雷反伏击车。
  武器操纵员则是坐在车内,控制着架设有榴弹发射器的遥控武器站警戒四周。
  驾驶员则是听着车载电台的广播,轻踩油门让车子始终和前方的步兵分队保持稳定距离。
   “一周前,我们英勇的第一装甲旅挫败了拉普拉塔征服阵线的政变阴谋。现在,武装部队正从国土的四面八方赶来,将这些不接受政府照顾感染者、被极端宗教蛊惑的KB分子包围在格朗堡。”
  “拒绝投降的叛军将被无情地消灭与驱逐,阿根廷政府将在一到六个月内平息内乱,为经济发展营造安...”
  手台里传来今天上午总统费尔南德斯在对于解决“新年叛乱”的记者招待会上所做的演讲。
  “荼里,武器站由你解决。我负责杀死驾驶员。然后能消灭多少步兵就消灭多少。”
  少女轻声和趴在她左侧的队友分配目标。
  “嗯。”
  白发青年抱着把Mag Fed20反器材步枪,从另一个射击孔向外锁定驾驶员的头颅。随后他左手调整手台频道,协调道路另一侧伏击小组。
  “B5,这里是A5,数到零开火,那辆TITUS由我们解决。”
  “B5 收到。”
  
  按照这几天他们和政府军的交战经验,这样的一组步兵小队至少有十个人,他们在搜索未知街区时会在道路两侧排好队伍向前搜索。
  如果从单一的方向布置伏击火力,至少有一半的人会藏匿到掩体之中然后存活下来,然后还击。
  伏击前必要的准备工作,就是寻找两个视野开阔,但不会太显眼的火力点。
  “三、二、一、零”
  羊角少女在听到“零”发这一刻很自然的扣动扳机。
  撞针激发底火,底火点燃发射药,发射药燃烧,迅速产生几百倍于发射药原本体积的火药燃气,将直径为12.7毫米的子弹从枪膛中推出。
  子弹经过膛线的引导后旋转着飞出枪口,在空气中划出一道略带弧度的线,穿透了驾驶室的玻璃,驾驶员的脑浆、颅骨碎片伴随着碎裂的金属弹头和凯夫拉头盔碎片涂抹在驾驶室车门玻璃上。
  “砰!”
  荼里手中的反器材狙击步枪开火。
  第一发击碎了遥控武器站的摄像头。
  “砰!”
  第二发打在驾驶舱后面的位置上,试图杀死武器操纵员。
  继二连三到来的后坐力推着荼里的身体向后移动了20公分。
  能全向抵挡7.62毫米全威力步枪弹的车体装甲在两把大口径枪械的射击下像是纸糊的。
  在前面搜查的步兵听到枪声和子弹撕开装甲的声音一下子愣住,直到他们中的队长回头发现载具前挡风玻璃上的一抹血红,才意识到自己的小队被两侧不明位置的火力伏击了。
  “进入建筑!有狙击手!”
  队长的话还没说完,政府军士兵们便听到枪声如爆豆般响起。然后看见自己的队友宛如布娃娃一样东倒西歪的趴在墙角。
  荼里迅速的打开固定枪管的卡扣,然后将这支快和他身高一样的反器材步枪拆成枪身和枪管两个部分。然后用尼龙带扎紧斜背在背上。
  “干扰台被炸毁!”
  
  “嗡——————————”
  一个黑影从窗户外面窜进来,把嘈杂的无线电台音打断
  “我操
  “砰!!!”
   温压弹爆炸所崩起的火球和砖块瞬间把这个狙击小队包裹...
  ....
  “纳蒂...”
  【耳鸣的好厉害,嗓子疼死了,眼皮黏住了睁不开】
  “纳蒂!”
  “什么...”
  【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惊魂未定的纳蒂维达在同伴的搀扶下缓缓站起。
  她看到青年的被烤的像熟鸡蛋一样的眼睛从眼眶中被新生的眼球挤出来掉在地上
  ...
  “这个狗杂种,看看他枪上的记号,他杀了我们几十个人,里面还有我的弟弟。”
  一个一脸络腮胡的中年士兵用砍刀拍了拍荼里的脸然后把后者的左腿,右腿,左臂,右臂先后砍下来扔进火堆里。
  剩下的躯干和切断颈椎的头颅被吊在天桥上,和一面牌子悬挂在一起,上面用碳灰写着
  “这就是抵抗的下场。”
  他们脱光了纳蒂维达的衣服,用铁链把她拴在柱子上,以胸口为十环,掏出一根记号笔在她的身上画出一圈一圈靶线..
2025-0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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