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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二次元文化•宽容与怒放
我发现一可悲的事实:中国文化已经堕落到成为中国人精神胜法利的良药了。近些年来,小粉红群体的出现,一个个都跑到二次元里,导致的结果无异于秦朝恐怖的思想控制。在Z世代聚集的B站,前脚说复辟苏联,后脚就大声骂资本吊路灯。前脚所谓通辽宇宙里的词一个一个说得比谁都溜,后脚就拿出去搁那装逼。前脚团结起来到明天,后脚对无产阶级灌鸡汤。一方面,二次元本身出现了糜烂。烂番满大街,冷饭个个炒,炒出个烧饼。国漫高质量死他妈在那压榨利用价值,只会像《十万个冷笑话》一样打擦边球,B站宣传攻势以及资本加持下,二次元成为了如幼儿园“小红花”一般的存在,懂了几个东西就在那“欲与天公试比高”,一看“红装素裹”,什么也不是。只会跟风,在那跪舔。什么“我老二次元了”,你欠两逼兜不是?
上个世纪的理想主义磨灭了,富裕的生活已经让我们失去独立思考的能力。淹死在沙滩,枯萎在河岸,这一无所有,更一无所有。
我在油管看到这样一个评论:
“ 曾经给学生上课有意识地经常播放一些日本动画的片段,
有次问学生看什么动画,没一个敢说自己看日本动画,
唯一一个主动发言的宣称自己爱看《那年那兔那些事儿》。
无论我怎样用尽全力让他们了解课上他们拥有完全的自由,
也无法改变他们认为只有展示“正确”才能拿到较高的分数。 ”
在阐述自己的观点之前,我要说明:我不是在装逼,我也不想过于主观,我不想拿出“革命神经病”领导干部风范去讲话。所以我欢迎任何人辩论,也欢迎不吝赐教地去批评。
二次元从狭义上来说就是A(Ainmetion 动漫)C(Comic 漫画)G(Game 游戏),他的广大实际用户群体为宅文化群众。先七十年代岁随着日本经济发展而出现动漫产业,八十年代定型,与当时西方盛行的美式风格动漫同坐一个板凳,与其对立。不过在这时候,二次元尚未形成,因为御宅族刚刚出现。八九十年代,随着日本经济的上升以及资本的强盛,社会资源的过剩,御宅族开始壮大发展,在二次元的舞台上登场。1982年于日本开始放映的动画《超时空要塞》中,林明美便以「お宅」称呼对方。而早在1970年代开始,美树本晴彦和河森正治这两位动画制作人已经开始使用这个辞汇互相尊称。据推测,一些爱好者会持续使用它来互称,而一些则会在日后转用不那么正式的用词。1989年,因宮崎勤事件,“御宅族”出现被贬义极化对待,整个二次元产业遭受强烈打击。此后,日本泡沫经济破裂,御宅族此时大多代表了对社会感到消极情绪的青年,他们的存在便有了潜在的认同性。在现在,二次元元素在资本的影响下,对于日本来说成为了泛亚文化或广义来说的大众文化。
我国二次元文化发展的起点可以勉强追溯于1980年。这年,央视引进了《铁臂阿童木》。九零年代的开放是萌芽的体现。随后,《灌篮高手》《名侦探柯南》等动漫引进国内。有个细节,02年KeyFansClub的成立()也象征GAL开始在国内涌现。此后,国漫发展,如《秦时明月》《喜羊羊与灰太狼》等或低龄化的动画。单从概念上来说,他们都不够格,因为他们受众群体不一样,奥飞动漫何况在那时所做的动画都面向小孩子。此时日漫仍然是主战场。07年,acfun的成立,二次元活力转到互联网上。09年b站的成立,再加上后期资本加持下,二次元文化内容丰富,文化趋势良好......
吗?
首先小粉红。天天歌功颂德,比春晚还恶心,再好的人看得都上泻下吐,浑身难受。从实际例子出发,我们来谈论《那年那兔那些事儿》。它的漫画原作者为军迷逆光飞行(本名林超),15年播出,收到广大好评。然后这部动漫被官方介入,随后那兔的形象常常被官方使用然后表达官方信息。在这里,《那兔》的出现代表着身为亚文化的二次元,被撬开了壁垒,从而让大众涌入城池。因其呆萌的形象再加上将历史进行扁平化直线叙述且娱乐化画面,还有每集几分钟的时长根本无法讲好一个历史,人们教科书模式的理解(这个有争议,大概因为是娱乐化的理解加上官方的介入),导致里面所表达的爱国就变得触手可及,好似多么惬意,多么令人开心。这个如何解释人们的态度,还是大众对文化一贯的保守态度,为了活命与脸面只听上面与资本,每个人都是阿Q。互联网的事物扁平化使小人们到处疯窜。这部表达的内容有限,导致理解上出现了偏差,况且讲的是一个复杂的历史。《黑塔利亚》讲好历史的关键在于客观的叙述历史,拟人化的国家形象,生动化的叙述过程,多线的剧情发展......而那兔关键的是没有客观,没有宽容,好像我们只会打美帝,美帝正反面也没讲出来,还夹带私货(指playboy),在加官方这么一整,这不就出事了吗?
我们缺少什么?
......
“为何你总笑我没够
为何我总要追求
难道在你面前我拥有
是一无所有”
“Don’t break my hurt
再次温柔
不愿看到你的沉默”
“如果有一天
我老无所依
请把我埋在
在这春天里”
清醒,宽容,怒放。
各位不是我水平低到用歌举例子。首先第一,我们一无所有,但我们愿意甚至想要这种一无所有的状态,只是被现实里的遮羞布里挡住了。因为歌的后面唱:“这是你的手在颤抖 这时你的泪在流 难道你真得想告诉我 你爱我一无所有。”当我们从被道德伦理绑架的集体主义洪流中醒来,我们一无所有,我们迷茫。但你有了钱与权利发现,你还是一无所有,成为了生活的附庸。如果亚文化避免不了去中心化的现实,那就呆在属于你的土地,与朋友对话。但有人打破了,就将他平静的杀死,继续等待。在这里,我们需要宽容,撕去虚伪无能的面罩后,鼓起勇气去创造一个新世界。
2022.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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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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