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人与剧场》
当AI和机器人能做的几乎所有事情都比我们更好时,我失去了“必要性”。生产不再需要人类,服务也逐步被机器替代。
于是我这种人悄无声息地滑入了一种特殊的社会角色:陪演者。
我不是在服务社会的运转,不是参与生产,也不是解决问题。我存在的意义,只是为了满足某些仍掌握资源、权限和话语权的人的一种心理体验。
他们需要人群,需要仰视、响应、附和,需要一个“场”,一个仍旧像旧世界那样运作的错觉。而我们,就是构成这个场的“人景”。
你可以叫我顾问、陪审、下属、听众。我的“工作”,是对他说的每一句话做出合适的反应,是在他虚构出来的秩序中点头、沉默、服从,帮助他维持那种“我还在统治人类”的感觉。
2025-0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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