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邱卿书
有言曰:“言谓卿卿所以意,思谓绵绵所以远”自毕余学,与卿不久,愈别半载,忧牵思索,不可不得,又闻卿故,遂作此书。
此情起于初学兮,而别之于高连,忆向时之哗事兮,齐八洲之风卷,与卿之众嘉兮,竟往淡素华之艳,心即泽遥兮,叹时序之迁,三情并于九朝兮,余遥有尺素彩笺,鸳鸯不若兮,而过之亦然,观余之传书兮,且尽吾思之诠。
初与卿识,及笄之年,愈今于此,望及五岁,与卿之向,余作清淡为事,与卿之后,尽诉即思之言,与卿相左,艾艾怨怨,至今犹记,九作之言。夫心做济,望春心杜鹃,佐纵甲子,积万世之缘,高山流水,恸泣管弦,平高旷野,迎风送鸢,同心应向,纵野平川,共心所至,急瀑清泉,命系所应,九洲之远,纵马荒野,天山指鞭。三岁一点,颜亦妍妍,纵步行止,百十陌阡,观卿金玉,足十遗三,足则应记,尽刻木椽,当别卿时,痛泣呜咽,怜卿背手,血泪飞测,尽今五载,乡水流年,足卿如此,貌愈蹁跹,行则覆手,吾思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