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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刺激的气味像是窜进了大脑。
消毒水的味道灼烧着绝对零度的鼻腔，她醒来，看着医务室的白色天花板。
绝对零度坐起来伸了个懒腰，虽然她包着纱布的头还在隐隐作痛，但不得不说，这是她近期睡过的最好的一觉，她回忆着睡前的事：N社、交易和——
波蒂里安
直到一旁的加德纳刻意的清了清嗓子，绝对零度才注意到旁边有人。
“看来你和波蒂里安讨论过了”，加德纳靠在墙边嘀咕，绝对零度习惯性的伸手理头发，摸到的却只有纱布，但她还是调整出严肃的语气：“嗯，没有别的办法了，而且如果他能兑现承诺，零点实验室真的可以彻底翻身。”“大家都不怪你，奥利维亚，我们知道你的决策都是有意义的。”
绝对零度下床，加德纳动了动身要去搀扶，不过绝对零度摆了摆手：“多谢……实际上，很感谢你能理解，不过我说过了，工作时间还是叫我绝对零度吧，加德纳”，绝对零度走了走，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所以，我睡了多久？”“二十二小时四十四分钟，我认为这应该不能算做睡觉而是晕倒了”“所以这段时间一直都是你在这里？”加德纳看了看表“大概二十个小时之前从新西兰过来的，不过我不介意坐飞机到这来花一整天看着你休息。”“不用跟我说客套话，你是有什么情报要亲自来传递，对吧？”加德纳抬头看了一下绝对零度：“是的，不过……据我所知你近三个月都在几乎通宵的熬，现在你受伤了，情况更糟，一些不是很重要的事情都可以先推一推……”加德纳察觉到绝对零度眼中的焦虑，“不过别担心，我这次的事情我会另外安排人去解决的。”
绝对零度转过身，在病房的百叶窗前微微笑着叹了口气，轻声说：“好了，加德纳，你先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工作记得完成，辛苦了”，加德纳没说话，过了一会儿，绝对零度才听见加德纳走出病房的脚步声，她不敢回头，在听见关门声之后，绝对零度才抹了抹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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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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