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进过的综
D2晚22:00：电话
打电话人：李恬
接电话人：行秋舫
时间：D2 22：00-22：11
 
李恬
“嗯？拨通了么…哦——”
彼时她重新拿起话筒、敲了敲，“无功而返的行先生，在做什么？”
 
行秋舫
“展信佳，黑森林小姐。”
“如你所听见的，我正在数购买丝巾后还剩下多少钞票，以便为你购买明天的礼物。”
 
李恬
“可是今日上帝还未替你说情呢，原来也不肯与我见面。不过、这电话委实难拨了一些…”
“秋舫君，《三都赋》的第一句是什么？”
 
行秋舫
“……”他很明显的沉默了。
“我以为知道洛阳纸贵已经难得——怎么还要在今夜的来电中为难我呢？”
 
李恬
彼时她倚在电话亭里，是好轻的笑，“才不是为难呢…你知道的，我不常听这些文绉绉的话。”
“既知洛阳纸贵，还愿意赠我两张，只是为了偿我昨日的么？”
 
行秋舫
“补偿二字太过公正了，”他得出这个结论，“为什么不猜这是心之所至？”
电话的传声口被轻轻敲击，他哈哈一笑，议论起今夜的事。
“何生可真是今夜的明星，你猜——他对谁最感兴趣？”
 
李恬
彼时的李恬难得哑然，仿佛轻飘飘的嗔谈：“因为、我在等你说呀…”
至于其他，她又沉默地思量半刻，“噢、出风头的何生——他会比你聪明么？”
“我来猜猜，他会对你、或者同姓氏的小姐更留心么？”
 
行秋舫
“实在不及何生这样聪明，恐怕何生也想不到我。”他的语调仍然轻松：“如果是我有这个机会，一定要先问一问李君。”
在此稍作停顿：“小姐，我需要先赢得游戏吗？”
 
李恬
“我也很希望、是你赢得这个机会。”
这样答案就会如数铺陈，而不必思虑再三地犹豫，应如何把真话藏在婉转的回答里。
“为什么是先问我呢，你会对我好奇么？”
“好吧…你希望我是谁？”
 
行秋舫
“我希望你屈服于规则，屈服于乱世中理应以强硬治理的洪流。”
他终于收起惯有的轻松与温和，通过传声筒延长的电波，音色失去真实，略带一点机械的荒谬。
“或许你需要再想一想，到了说晚安的时候吗？”
 
李恬
语声的陡然起伏，仿佛因电频的不稳而镌有模糊的波痕。
“所以秋舫君、晚安之后，你要去梦里完成伟大的权统事业么？”
她只是笑，“你会怎样同小姐们说晚安？”
 
行秋舫
“你怎么会这么想——洪流浩浩汤汤，我也不过是一颗砂砾而已。”
“我的小姐，祝你好梦。”
 
李恬
 
“洪流浩浩汤汤——”她逐字学念，分明这样文绉绉的词她需得多读读。
“因为…我想秋舫君确然是很厉害的人啊，不止是一颗沙砾。”
“晚安、好梦，秋舫君。”
 
2024-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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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普：假面舞会【行秋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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