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代十国历史
古代军事之战马高度
                  2    古代军事之战马高度
上一篇帖子发出来，收到了一些批评。其实那只是开头而已。但是别人的批评让我意识到了一些事：好像很多人对骑兵的了解貌似停留在西汉到宋代这段时间，因此认为我说的“对付骑兵只能用骑兵”是有失偏颇的言论。这时候中国有大量步兵用防御工具配合或者步兵搭配骑兵打赢游牧骑兵的案例，比如李陵5000步兵以车阵弓弩对抗几万匈奴骑兵，刘裕几千人背水列却月阵击败北魏几万骑兵。朱元璋以少量骑兵配合步兵击败不可一世的蒙元骑兵。这些都可以打脸我的观点。这里就不一一举例了，步兵前期貌似可以对付骑兵，为何到了后来却不行了？重骑兵和轻骑兵到底哪个厉害？为什么宋以后重骑兵就消失了？还有一些相关的问题，也是步兵迷所提倡的“相应地形下步兵列阵可以克制骑兵”，后面还有明朝的“盾车鹿角防御加火器弓箭齐射对方骑兵”。这些问题都和今天的主题有关，就是各个朝代的战马高度问题，（以下数据的身高都是指肩高）搞清楚这个问题才能理解以上所有问题。当然还需要知道各个朝代骑兵使用的武器装备情况。因为骑兵战术也是在进化的，不止步兵。
1春秋战国战马高度
我国早期马匹和蒙古马有血缘关系，属于早期“蒙古马”。现代蒙古马的身高公马134±5公分，母马高度为128.07±4公分。（锡林郭勒农牧局官网）数据采样来自不同区域且气候环境相差过大，并无单独抽样。春秋时期的成年马匹平均高度在124至140，战马普遍在130至135。考古学家测量了一百多匹秦始皇兵马俑的身高，统一为133公分，根据出土秦国竹简记载，战马的最低要求就是五尺八寸，刚好符合兵马俑的标准。出土的秦简《秦律杂记》记载：募马五尺八寸以上，不胜任，奔挚不如令，县司马赀二甲，令，丞各一甲。战国时期到西汉初期的战马高度普遍在133至137。而出土的接近这一时期殉葬马匹高度普遍更高，甚至高十公分，但是考虑到贵族和诸侯手中有不少优质的马匹，因此不能作为代表。春秋战国战马高度普遍133至137，体重在700至800斤。
2汉朝马匹高度
西汉开国后面对匈奴人的压力，开始持续不断的培育繁殖战马，训练骑士，古人对战马有一种现代人难以理解的痴迷，而今天的很多国人认为这是游牧民族的专属，这是不应该的。马文化早就融入了汉朝人民的文化生活中，从吕后时期禁止母马出关，诸侯不得随意买马，特别是南方的长沙国和南越国（限制他们增强军力）到文帝鼓励民间养马（一匹马免除三口人徭役），景帝设置三十六马苑养马30万，禁止高度136的马出关。汉武帝更是两次出兵从大宛搞来平均高度在155公分的汗血马和140公分的乌孙马改良马种。大大提高了汉朝马匹的高度。到了西汉末期，根据悬泉置遗址出土的《传马名籍》记载的56匹传马平均高度统计计算，平均高度就达到了惊人的136.37公分了。其中140或以上的占比百分之17.85，低于130公分占比百分之7.14，（数据来自官方，私发求来的），而出土的（居延汉简）记载的边军马匹，普遍在134至140，也对的上这个数据。
因此西汉末期战马高度平均在136.37至138，并且有不小比例的战马高度在140以上。体重普遍在750到900斤。
3南北朝战马高度
北魏以骑兵立国，手中拥有的马匹数百万计，无论是早期代国时期设立的代地牧场，还是北魏初期拓跋焘灭夏政权后设立的河西牧场“以河西水草善，乃以为牧地，畜产滋息，马至二百余万匹”，《魏书.食货志》。更有击败草原老乡缴获的百万马匹，“冬十月，振旅凯旋于京师，告于宗庙。列置新民于漠南，东至濡源，西暨五原、阴山，竟三千里”《魏书.世祖纪》。还有后来的孝文帝迁都洛阳后，“以河阳为牧场，恒置戎马十万匹，以拟京师军警之备”。这些马大多属于蒙古马，普遍在130上下，《北史》也记载柔然与高车的马“矮而腱”，通过选取其中相对强壮高大的马匹和西域中亚马匹杂交培育马匹作为战马，如河阳马场。推测北魏战马普遍在135至150，体重为730至1000斤。
南朝政权战马高度
由于丢失北方养马场，南朝获得战马的手段有限，军队中步兵水兵占比极大，骑兵少，这也是数次北伐到了平原被暴打的原因，黄河一结冰，骑兵南下非常迅速，南边被打的反应不过来，史书不止一次记载“南朝沿途郡县对北边的军队推进速度感到震恐”。南朝只有通过互市来补充少量战马，以及通过益州和西北民族贸易储存战马。“在蜀十七年，南开宁州，越，西通资陵，吐谷浑……有马八千匹”《资治通鉴.梁纪卷二十》，加上本土西南马做运输。《魏书.吐谷浑》：“终世宗世至于正光，牦牛蜀马及西南珍货无岁不至”《宋书》谈到刘道济被朝廷因诛杀提起他买卖马匹时说：“马无善恶，皆蜀钱二万”。（强买强卖）（西南马身高为100至120，有耐力用于运输）而北朝自然不会向敌对势力提供好马，互市之马多为下驷，《宋书.颜竣传》就提到了一次互市对此抱怨道：“得彼下驷，千匹以上，尚不尽言，况所得之数裁不十百邪”。因此推测南边战马身高为130至140，体重在680至800斤。战马不多，大马更少
4唐代前中期战马高度
唐代是中国马政的最后一个巅峰，（安史之乱）此后一千多年再也不复辉煌了。需要重点说一下，唐代自立国开始便狠抓马政工作，太原起兵后遇到突厥进犯，随后臣服突厥得了2000匹马（旧唐书挽尊，说是突厥“献马二千”），南下又在沙苑得到3000马。秦王李世民灭王世充窦建德后，仅仅是一次阅兵献俘就有一万骑兵了。（六月，凯旋，太宗被金甲，陈铁骑一万，介士三万），此后又有各国献马，比如武德九年突厥可汗献马5000，贞观元年，突厥献马5000，九年献马5000，贞观十七年薛延陀献马50000。也有缴获的，比如贞观四年平东突厥，获杂畜数十万，九年，对吐谷浑作战，获杂畜二十余万。加上本土有的马匹（隋朝时期朝廷加民间的马匹推测百万匹），在陇右地区设置群牧，仅仅到麟德年（664年）四十余年间，就有70万6000匹马。陇西八坊48牧监满足不了庞大的马群饲养要求，又设置河曲8监，盐州8监，岚州3监。（安禄山以内外闲厩都使兼知娄烦监，筛选甲马归范阳）唐廷还积极对外贸易，以二缣上好丝织品换取一马（一缣为四丈长）。换来马匹后在河东，朔方，陇右放牧。于是自天宝年后，诸军战马动以万计。王侯将相，外戚之牛驼车马之散布诸道，百倍于县官，将校亦备私马”唐朝还鼓励民间养马，扩大马匹数量，唐玄宗九年下诏天下从此民间马匹不再算入资产，统计资产划分户级不再看马匹数量。《天下有马者，州县皆先以邮递军旅之役，定户复缘以升之。百姓畏苦，多不蓄马，自令诸州民勿限有无廕，能家畜十马以上，免帖驿邮递征行，定户无以马为赀》——因此唐朝的步兵都能享受马匹运送装备后勤的待遇，能更好的和骑兵配合。唐朝是一个真正的骑兵王朝。安史之乱前唐朝的战马高度普遍在140到150之间，少数马匹在160左右甚至更高。比如唐昭陵六骏。体重在800到1000多斤之间。
5唐代中晚期战马高度
安史之乱爆发以前，由于开销太大，唐玄宗将马匹送至各处饲养，京都附近仅仅三千多匹，战乱爆发后，父慈子孝的唐玄宗和唐肃宗二人马嵬离别，唐肃宗到达彭原收400甲骑，率百官到达平凉，得马数万，“军遂振”。至凤翔又诏公卿百官以 后乘 助军（捐马）。随后吐蕃陷陇右，牧监325700匹马皆失。乾元后（760年），唐朝实力大减，再也不能牢牢压制周围小弟，回纥又自恃有功，“岁入马取缯，马皆病弱不可用”，不仅仅把马价提升到了一匹马40匹绢（唐初为一缣易一马），而且多是瘦小病老不堪骑乘的马匹。而唐朝太需要马匹了，毫不夸张的说到了没有马不能活的地步，抢（百姓）也要抢来。太平盛世的唐朝仅仅是各地驿站就要至少4万多匹马并且随时替换老弱病残的马匹。安史之乱中更是不能没有马匹传递军情。“时回纥有助收西京功，代宗厚遇之，与中国联姻，岁送马十万匹，晋州以綵帛百万余匹。而中国财力屈竭，岁负马价”。唐中后期的马匹，已经大大降低了身高，而中央衰落后随之而来的自然是藩镇兴盛，唐穆宗时期就有藩镇幽州节度使刘总进马15000匹。推测唐末战马普遍高度为135至145，体重在750至900斤。
6五代十国战马高度
唐末藩镇势力交错，黄巢起义彻底打破了藩镇平衡后，诸侯们开始逐鹿中原。先是朱温成功第一把“吃鸡”建立后梁（907年），十六年后被后唐灭亡，十三年后“儿皇帝”石敬瑭请来外援契丹，契丹以5万骑兵南下联合灭亡了后唐，后晋割让燕云建立了后晋。不过国祚仅仅11年，被割据河东观战的刘知远捡漏添包成功，建立了后汉王朝这个中国历史上寿命最短的王朝，不到四年。最后叛逆期的后汉隐帝刘承佑怒撕辅臣全家户口本，被兵变推翻，五代最后一个朝代后周诞生。后面就是后周殿前都点检赵匡胤身受世宗厚爱，发誓不让乱臣贼子窥视大周神器，结果被六军胁迫，无奈称帝建立宋朝了。短短53年诞生5个朝代，14个皇帝，其间的混乱和百姓的挣扎可想而知了，若是从黄巢起义（875年）开始，到宋灭北汉（979年），就是整整104年啊。而骑兵，这个死贵死贵，一个等于五个步兵的兵种，（“试计一骑士之费，可赡步军五人”）。依旧还是被各个王朝努力的扩充，甚至一度“国力十耗其七”。
五代时期中央朝廷战马来源，1，各个牧监饲养，已经查证的五代牧监有相州马坊（这个马坊持续二百多年，对岳飞产生很大影响），同州沙苑牧监，河中黄龙监，八角监，茂泽监，万龙监，铁丘监，襄陵监，洛阳飞龙院直属牧监，娄烦监，堂阳监，河东一带（范围大），卫州牧马监。2购买，主要为党项人，同辽东贸易，吐蕃处购买。3缴获，对藩镇以及对外战争中缴获。4藩镇进马，具体史料会在后续更新出来。因此相对唐末马匹高度，五代十国时期并没有下降，基本维持原样。普遍在135至145，体重在700至900斤。
7辽国金国宋朝战马高度
   辽国的马匹高度并不如中原，但是数量碾压五代以及宋朝。中原在北宋一统后一度是瞧不起辽国的马匹的，认为它们瘦小丑陋。宋人在官方史料中《宋会要辑稿.兵志二十四》说：“凡马所出，府州为最……契丹马骨格颇劣”。这里插一个暖心的小故事：宋太宗晚年，雄州马贩仇绪等人被朝廷供奉官诬陷，险些被迁移到河南诸州，太宗明察秋毫将他们无罪释放并且赠每人50两银。这伙人心怀感激，搜寻了5匹良马进贡，太宗令人试乘，发现都是劣马。雄州是宋辽交战点，他们认为的好马甚至不能被宋军用做战马。北宋苏轼曾经出使辽国，写下来大量关于辽国风土人情的文学作品，其中的《使北诗碁局》，其中还详细描写契丹马：“边城养马逐莱蒿，栈豆常无出入劳。用力已过东野稷，相形不待九方皋。人知良御乡评贵，家有材驹事力豪。略问滋繁有何术，风寒霜雪任蹄毛。”内容大概意思是契丹马一般几个人就可以放牧一群，追逐水草自然放养，个头不大不符合中原相马法，但是相对比较强健。《辽史》记载：辽人“有马自太祖以来，群牧之盛如一日，天祚初（十一世纪初）马犹有数万群，每群不下千匹”，辽国巅峰时期各族人口加起来大约900万，，有几千万匹马是正常的。但是按当时中原战马的标准绝大多数是不合格的。辽国马匹绝大多数是蒙古马，普遍高度在134±5公分（公马）和128.07±4公分（母马）。辽国通过南征东征缴获了几万匹优质好马，（还有女真人的大量马匹）培养自己的战马，后期马政崩溃，（咸雍五年，萧陶隗为马群太保，上书犹言群牧名存实亡，上下相欺，宜括实数以为定籍。）于是辽皇下令自己的几十个属国进贡马匹（1064年）：“下诸路括兵，户马，以备东征”，过了17年，就有官马百万。《辽史本纪二十四，五月丁巳朔，以牧马蕃息多至百万，赏群牧官，以次进阶》。到末期，战马损失严重，“累与金战，番汉战马损十六七，虽曾价数倍，竟无所买，乃冒法买官马从军”，辽国此时已经积重难返，政治问题导致军事问题，灭亡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推测辽国战马高度普遍在132至140，体重在700至800斤。
金国马匹高度
金国以一千铁甲骑兵，起义推翻辽朝统治，早年马匹为本土女直马。女直马是优秀的马种，一直用于进贡和贸易。宋太祖也踊跃购买女直马，不过马上被契丹人阻止了。“淳化二年，首领罗野里鸡等上言，契丹怒其朝贡中国，去海岸四伯里置三栅，栅置兵三千，绝其贡献之路。故泛海入朝，求发兵与三十首领共平，若得师期，即先赴本国，愿聚兵以俟。帝但降诏抚谕，而不为发兵。其后遂归高丽。”——《宋会要辑稿.番夷三》。金国本土的女直马比例并不高，“金初因辽诸抹而置群马，抹之为言无蚊蚋，美水草之地也”，置5群牧场，后没多久增加到9所。随后暴发契丹之乱（1161年），只剩下4处牧场，马匹一千多。《金史.兵志》：“逐之其五，四所之所存马千余，牛二百八十余，羊八百六十，驼九十而已”。金世宗又置7处群牧，在大定二十八年，（1188）年恢复到47万，在末期更是达到百万，然后几乎全部送给了蒙古人。而金国著名的“铁浮图”，数量仅仅几千，骑士皆重甲，兜鍪。（《宋史.刘锜传》：兀术被白袍，乘甲马，以牙兵三千督战，兵皆重铠甲，号铁浮图，戴铁兜鍪，周匝缀长檐。三人为伍，贯以韦索，每进一步，即用拒马拥之……敌又以铁骑分左右翼，号拐子马，皆女直为之，号长胜军，专以攻坚，战酣然后用之，自用兵以来，所向无前）。所谓的铁浮图，并不是战马披甲，只说了金兀术披甲，铁浮图是人披重甲（估计60多斤的扎甲，厚度2毫米，我有一毫米的扎甲），而“拐子马”，只是左右翼铁甲骑兵，多用于最后冲击绕射，用弓箭骑射居多也配长枪类兵器。宋军也有拐子马，《宋史.志一百二十三.职官十》：“又有拐子马，无地名马，选武千者别领之。亲征，则冠以驾前之号”。
因此金朝前期核心女真骑兵战马高度为145至155，体重900到1100斤，能满足过多的负重条件。普通战马依旧和辽没有区别，为132至140，体重700到800斤。
北宋战马高度
北宋开国战马不多，不能满足军队需求。“太宗阅诸军战骑多阙，诏市吏民马十七万匹，以备征讨”。平定北汉后，得汾，晋，燕，蓟之马四万二千余匹，内阜增多，始分置诸州牧养之。（979年开始设置牧监养马），从各地购买马匹。主要为河东的府州，岢岚军。陕西的秦州，渭州，泾原，仪州，环州，庆州，阶州，文州，镇戎军。川峡的益州，黎州，茂州，戎州，雅州，夔州，永康军。每年能买5000多匹马，用布帛和茶叶以及其他物资换取，不用铜钱是因为这些戎人得到铜钱就全部做成铁器。这些战马的高度，也有记载。从四尺二寸到四尺七寸为六个等级，按官方宋尺长度换算约为133公分至149公分。价格从19匹绢到29匹绢。，母马价格从11匹绢到19匹绢。前面说起宋人瞧不起辽人的战马，那么宋人心中优秀的战马是多高呢？《宋会要辑稿.兵志二十四》：（太平兴国八年九月，诏：临淮，寿春，先前禁马高五尺以上不得渡淮，今浙，江已平，吏尤守旧法，宜除之），宋人在统一以前严禁身高五尺约158的马过南唐。由此看来宋朝初期的战马高度是非常可观的。后期马政崩溃，只剩几万战马了。北宋战马高度普遍在135至150，体重700到1000斤。
南宋战马高度
南宋偏居一隅，更加难以获得马匹了，而庞大的马匹需求，促使南宋开始重新恢复马政。南宋的马匹来源主要为1西北买马，特别是秦州（宋高宗十五年，秦州每岁买马五十八纲，一纲等于一百匹）2四川买马，（四川茶马司每年起发骒马十一纲），骒马=母马，估计用来和西北大马杂交的。3广西买马，秦桧曾经提起广西进贡超出平时规格的马十匹，高宗回答这次的马非常好，是以前从未有的，我留了一匹，它就像代北出生的马一样高大，广西如果有这种马就好了。（“七年五月十八，宰执言广西进出格马十匹，御批，留一匹，余付殿前司。秦桧奏曰，所进马毛骨皆好，前此所进，未尝有也。上谓秦桧曰，朕所留一匹，几似代北所生，广西亦有此马，则马之良者，不必西北可知”）。广西买到的最好的马，也不如代北所生的马匹。4本土马，比如淮马和福建马。这些马勉强能骑乘。（三十一年正月二十七，枢密院言，知濠州刘时乞奏，两淮所生马虽低小，名为淮马，自成一种，比之江南，尚可蕃息。）因为当地官员老是用他们的淮南马，搞的百姓不敢用马了，建议县官吏自己养一二十匹。高宗同意。这里看出，淮马对比朝廷战马比较低小，但是比江南的高大。勉强可以满足驿站骑乘的标准。至于福建马，设置8牧场。分别在福州泉州和莆田。
推测南宋战马高度为130至140，体重650到800斤。后期战马极度匮乏。
8蒙元战马高度
蒙元战马高度普遍为124至134，体重635斤到706斤。
9明朝战马高度
明朝战马也是蒙古马，战马高度根据明人自己的《马政纪》，四尺以上为上等马，三尺九为中，三尺八为下。换算过来。为129至136。因此推明朝战马高度为129至136，体重650到750斤。
10满清战马高度
一样，差不多，有大量照片和外国人记录保存。区别在于后金战马吃的好一些，明朝的战马每天吃三升豆子和15斤草料，后金的战马吃5斤豆子和15斤草料。健壮一些。清朝战马普遍130左右，体重700斤。
 
上图第一张为明末野战兵和骑兵主力铠甲布面甲，外面是棉布，内部是薄铁片，并不像扎甲那样层层叠叠，防御力自然不如扎甲。近距离（十米内）超过60磅的弓箭使用破甲箭（梅针箭）基本就可以轻松穿透。第二张图是新中国时期拍摄的军事电影，图中骑兵是捻军枪骑兵，以锥形阵突击清军步兵方阵，清军骑兵在两翼，立马出来阻止捻军骑兵。
中国早期面对游牧民族，选择培育繁殖高大的马匹，作为冲击性骑兵。从战国时期秦军战马普遍133公分到宋代普遍145公分，是非常了不起的。战马高大强壮，比游牧民族的马更快，能承担更重的甲，更好的武器加上中国一度流行了几百年的枪骑兵，更是对游牧民族的弓箭骑兵有克制作用（后面我会更新这一块，历代骑兵的装备和战术），当然最重要的是中原更强的组织度。所以他们打游牧骑兵打出了非常夸张的战损比。比如唐军800骑兵战10000高句丽渤海骑兵，直接斩杀一千，余敌大溃。唐军仅仅用几万骑兵就灭亡东突厥帝国。（宋人官方史料这么认为，灭东突厥帝国，不过用了几万部队罢了）到了唐中后期，枪骑兵就越来越少了，被弓箭骑兵取代了，我查阅新旧两本五代史，旧五代史有596人立传，新五代史只有300多，其中立传的武将大约200，但是明确记载会骑射的就有90来个，加皇帝，南方政权的国主，会骑射的有一百来个。那些五代的皇帝，基本都是骑射高手，除了一些二代目，比如后汉隐帝，后梁末帝。这是什么原因导致枪骑兵被弓骑兵取代了。小弟总结以下几个原因，1是枪槊骑兵培养太难了，一把好的马槊需要大量时间制作，甚至会被父子相传，而府兵制崩溃后，他们没有了用武之地。2中原丢失了马场，导致步兵变多。比如五代，整个后梁帝国三十万兵，主力十万，骑兵一万都没有。而枪骑兵对付步兵，远没有弓箭骑兵那么有用，步兵的长矛可能比枪骑兵的长矛还长。而哪怕是1比3的交换比也是骑兵承受不起的，3战马的高度变低了，蒙元统一以后，蒙古马取代了原有马种，蒙古马太过矮小了，不适合做冲击骑兵追不上敌人骑兵。4社会进步了，百姓的人身依附关系降低了，小规模的单体户养不起马，更接触不到马，因为只能用牛耕田。马用来耕田比牛更快更好，但是就是要吃粮食。原子化的家庭养不起马耕地。除非是庄园经济模式。
2025-0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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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王布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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