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窑开片了,
我看到南极气泡冰在药苦的酒液里游移。
无论是个体身心,
还是共体文化与现实,
我们是否已染上一些现代主义的精神患疾?
走下秦岭槲枝,
我是叶土之上肥硕的斑鸠,
​我闭上双眼高歌。
​睁眼却已是一袭灰羽。
2024-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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